On October 5, 2021 其之五 沒有辦法情緒沉澱出美感,只有發出不斷的重複乾硬單音節詞,我當然覺得自己情感是無關緊要的,或者說無從表達。安慰人時總將對方當成動物,覺得物理性的順著毛摸或者揉捏(或者這種荒謬的說法)就可以讓對方感覺舒服一點。/油脂凝結成波卡點的膜,在湯表面震動;金魚群向下游動;五朵蘭花在抛物線形狀的莖上生長,並凋亡了一顆。/我的遲鈍是,如果事物不被言說,就不會被我看到,即使它正大光明端在眼前。但是最近竟開始觀察到各種無名之物:工人清潔玻璃時大跨度動作水點滴落在地、當看到地上形狀時人產出的不協調感,一排樹都向下折曲。/初十做了一個春夢,人變成器,他將小羽脫光固定在臺子上,我就很興奮了,就像他扼死貓是為了貓在掙扎時得到這份痛苦的共感。/文字的不同異變形態的印象,其中一種骨和肉能洽好闡述意義。雖然手寫時已經創造過自己的字,不過在學校書法不是必修科目,沒有系統學過結構和筆法,字的可讀性就很差。翻譯:看過《字誌》又好想學做文字了。/在陳年箱底裏找到沒有寄出的信,差不多兩三批,那個時候連將寫好的信帶到到郵局寄出這種事都做不到,還說是不寄的信。因為寫信寫到一定字數就會成為儀式,加上是難得可以強迫別人聽我說話的時候,新年期間歡愉到後來又痛苦地寫了一萬字以上。信封裝之後需求已經滿足,寄的話只是剩餘勞動⋯⋯但其實我也不太清楚厭惡的本體到底是什麼。/想的故事中有一個幾近靜止的世界,時間以現實世界的年為日緩慢地流動,同樣的錯誤輪迴千萬次。翻譯:我每天都在幻想角色的交尾畫面,所謂劇情也總是服務於單調不變的性癖好。 花世 Fb. T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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