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的每個日常
我真的不會表達,在深水埗白噪音時應該就想到,這些唱片都沒有試聽,僅憑各種厲害的封面猜測內容⋯⋯怎麼會有這種商店呢。
終於將黃易的一套書賣掉了。在主線緩慢推進時,主角總是被各種無止境小事打擾,於是從頭到尾風格一致,像鬆散的平面,故事又夠長得看完一遍再重頭看,很適合住院時打發厭煩的時間用。
中文的字和詞不是完全一致的,有的一個字就是一個詞,有的詞卻由兩個或不止兩個詞組成。凡是能組成很多語詞的字,在語言上稱它「構詞力」強;反之,即構詞力弱或構詞力不強。——《中華新詞典 第4版》
Figma學習資料:
https://developer.apple.com/design/human-interface-guidelines/ios/overview/themes/
https://material.io/design
https://ant.design
從圖書館借洗手間到借一本密度過高像金屬的書,是關於Architectural Future History的書,但是為什麼會像Lehninger’s生物化學一樣從宇宙大爆炸說起(對Lehninger’s陰影過重)。
沒有想到牛牛都可以看Apple直播,股價還一直在下跌⋯⋯由講Apple watch之後看我到底看了些跟上年一模一樣⋯⋯
小粟米的創傷已經完結了,現在我又想養一條雪白粟米蛇⋯⋯
好無聊 = 一堆應該做的事情還沒有做而感到的情緒(正在看小蛇)。
在金魚街看了一圈蛇價好像上升了,好多爬蟲店都搬家。有外貌很普通但het了一堆基因所以身價上升的⋯⋯之前小粟米才280還是380。這次想要tessera或者snow。如果有tessera + snow 那自然是更好。
蛇々我已經取好名字了叫秖岓 & 我已經在學React了。
學校行政連我的基本資料都沒有寫正確,又沒有禮貌(預計也不能解決問題),打開Email一股酸臭撲鼻而來,想放棄溝通又不能。
差劣的行政系統類型:
1. 系統本身即完美,所發生的問題都是雜音。
2. 完全不覺得對面存在一個活人,或者有權力處理事情的人。
我:我覺得我真的不應該讀那麼多閑書,手裏的書看完就差不多了(在圖書館走了一轉,又帶回四本閑書將自己的書包塞滿。)
沒有借到提到Nusantaria的《風之帝國》但是找到了提香港民族源流的鬱躁的城邦,地圖學也想看一下,然後找到新書是諾貝爾文學獎的作者⋯⋯金色筆記(翻了一下覺得還好但我怕踩地雷),講紅酒的書也借然而我不喝⋯⋯
理想:學統計的東西,再瘋狂提升英語水平可以看paper,參加科研隊伍,閑書讀大Gray’s Anatomy等人類聖經⋯⋯
現實:學會了17-8世紀倫敦城牆附近的西斯密斯費爾每星期一、五出售馬匹和牲畜。
看之前預約的彭孟堯知識論,第一次看到那麼存在強烈的內文字體,才知道是三民書局為出版的書特別開發的明體。
林正弘的《邏輯》只有中央圖書館有收藏,但是Off-site Reserve Stack只能先預約再送去分館,而且屬於參考書籍只能在館內閱讀。《An Introduction to Formal Logic》 是免費語言也簡單的,《A Concise Introduction to Logic》沒有看但知道有700頁我就不咬鉺了⋯⋯
羅素國高中時看過西方哲學史和幸福之路這兩本比較閑的書(依稀還記得他在幸福之道說跟鄰人比較是不快樂的源頭)。
我還是覺得能在自在介紹上面寫社交困難的人,至少已經掌握了幾種高級的社交規範⋯⋯
燒肉講到畫風基因⋯⋯我就害怕會扭曲所以不敢畫想畫的東西,而是保守地選自己應該會畫的東西。一個靈感都捕捉不住,跟勤勉地畫圖和創作的朋友從一開始就不是站在同一條線。
動筆前就好害怕好害怕地求神拜佛,就像拉康提到的,創傷意味着固置(fixation)或堵塞(blockage)。固置永遠涉及某些未被符號化的東西。
「their very desires are cast in the mold of the language or languages they learn」我就是性倒錯就是被虐待狂變成虐待狂(或者相反)。
The body is subdued; “the letter kills” the body. The “living being” (le vivant)-our animal nature-dies, language coming to life in its place and living us. The body is rewritten, in a manner of speaking, physiology giving way to the signifier, and our bodily pleasures all come to imply / involve a relationship to the Other.
Any time we talk about body types, scenarios, or fantasies, we’re talking about linguistically structured entities. They may take the form of images in one’s mind, but they are at least in part ordered by the signifier, and thus at least potentially signifying and meaningful.
話說很久以前也去過Munch(BDSM聚會)還是workshop,俱樂部的host是一個有錢的男人,他在工廈租了一間隱蔽的房間當Dungeon,放置各種大型道具。不過香港的風氣很保守,會參加的都是外國人⋯⋯見識過一次之後不敢去了。
日常:oO(好想さとみ做我的Dom。)但是捏的時候忘記將Dom屬性塞進去。
在阿水的日日頁頁蒐集上看到,我又想看《絕歌──日本神戶連續兒童殺傷事件》了。其賣點作者是酒鬼薔薇聖斗事件的(前)少年A。 首先想到的是這樣的書怎樣能越過輿論出版兼有台版翻譯。不過實在好奇,有深度執行的人會對愉快殺人有怎樣的深度思想。
圖書館果然是沒有的,又不想買書⋯⋯
「在任何制度下,多數人是服從制度的,反制度的只是個別的例外,反制度者通常會被制度所粉碎。在既定的政治制度面前,個人的力量是微小的。制度是一個『範』,即澆鑄鑄件的模型。不管怎樣堅硬的金屬,只要融化成液體注入這個模型裏,出來都是一個樣子。不管什麼人進入極權制度這個模型,出來都是兩個背靠背的連體人:專制者和奴隸的連體,即在下級面前是專制者,在上級面前是奴隸。」——《墓碑》
救命我看見了家裏的白米有上百條上千條小米蟲在裏面爬,我還要吃嗎增加蛋白質⋯⋯因為蟲太小了只有米粒1/10大小,根本挑不出來⋯⋯這是日本米欸⋯⋯
長了上千條蟲的米,我將米缸放在雪櫃兩天,將蟲都凍死。阿姨回來用篩子將蟲屍隔走,就帶走給他的兒子吃,還不讓他知道,嗚嗚嗚⋯⋯
他說現在90-00世代都沒有吃過蟲,大驚小怪嗚嗚嗚⋯⋯
沒想到打疫苗還要大熱天在外面排長龍(之前人好少都不用等)。這排隊的形勢像要以小時計算彷彿我的時間完全不值錢⋯⋯
第二針:頭痛、肌肉痛、全身無力。呃毫不意外也發燒了,今天的花世是活著純粹承受痛苦的肉塊。
早上翻來覆去無比痛苦,睡不着又很不舒服只有一直哭,如果這樣子的狀態會持續一個星期我就去自殺了(太草莓)。
小睡一覺之後有比較好,吃了止痛藥再睡就滿血復活了。
打完疫苗之後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性情大變兼對さとみ性欲高漲還每天要睡12小時,真奇妙的副作用。可能第二針後太不舒服了有鬼門關走過一趟之感,需要時間修復精神。
到星期六日樓下的餐廳就排隊、排隊和排隊,排隊文化來自資源稀缺,還被說是文明行為。
看到河上飄過來的噗,我真的窮瘋了而且連謾罵時得到微小的權力快感都要剝奪嗎。連說這個哪個很貴很貴都被認為寒酸的難看面貌,這樣不止是社會資源利益分配不公平不合理,個人自尊和意志都完全被剝奪了,這才是憤怒的地方。 #仇富的日常
因為一直喺菁英開嘅局到,對應佢哋嘅跨代優勢啫。根本好多人嘅出生一開始已經係包裝好嘅債卷。
過完生日之後面對生存壓力,對「自我的重要性」的評價也大大下降了。
昨天原本想看歷史助眠,但是看米迦超簡略二二八台灣史越看越清醒⋯⋯然後就想玩赤燭的返校(Lag機太久)⋯⋯
因為整晚睡不著就用手機看起牛津的簡短邏輯學小書,有些地方要反覆看好幾次才明白意思,因此才看到第七章。但駁斥宇宙論論證和本體論論證還是有趣的,像是裏面提到「∀x ∃y xCy」和「∃y ∀x xCy」是邏輯不對等的就豁然開朗⋯⋯
我们为何会追求一些超越真正现象之外的东西,其后面很大一个原因不得不说就是渴望获得社会的认可。凡勃伦甚至指出,学识和仪态的价值就在于去作为休闲生活的见证。因为有闲阶级的生活特质就是炫耀式的免于一切有用的劳役。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19733752/answer/133495193
說到解剖,有幾位老師保留死亡時極端痛苦的面相真的非常震撼。那些免費取閱的佛教傳道書,地獄受苦眾生的想象圖應該也沿於此觀察。 #超不正確言論
討厭任何的不適都被固定在原生家庭創傷後遺症中,他們聲稱人需要一套「正確」的對待方式。其實那些事情並沒有摧毀我,接受了這一套論述,回顧並記憶出「不正確」並憤怒悲傷這一過程才是。
今天整理房間,清理床下面的煉蠱場,換了新的牆紙⋯⋯不過這些都不是我做的。真的是每個人都有其擅長的領域,據說根據房間燈罩的形狀和照射模式,原本深色的牆紙吸收太多反射光,顯得天花板很刺眼。
看到學歷 / 頂大學店代溝的討論 ,記得之前參與過性格透視的工作坊,測試將人歸類為四種性格傾向,分別為探究型、組織型、多謀型和真我型。而學術研究更適合探究型和組織型的人,因此在大學調查時,會統計出更多這兩類性格傾向的人(非正式統計)。
雖然我對這個測試有些保留,但我覺得偷偷說討論到的情況,有點類似與不同性格傾向的人的差異吧。我是傾向探究型的,而組織型的同學說工作到死就是最幸福的生活,真我型同學認為人生的價值就是與家人和朋友一起⋯⋯當然最重要是不同的性格並沒有優劣之分。
然後那噗後來的討論也陷入一種誤區,用一種俯瞰和同情的目光,覺得貧困或低學歷導致眼界、思想、深度缺失,將低下階層生命的意義也整個剝奪。這種用「人必須不斷地進步」的維度去批判,其實核心觀念跟他們批判的人並無差異。
好像書都沒有提到過Opponent Process Theory,綠色是由綠色和與紅色視錐細胞訊號合成,所以紅色視錐 or 綠色視錐缺失都會是紅綠色盲,他們綠色就看成一片黃色(而紅色視錐正常運作的話,visual spectral width是正常的)。 如果我沒有理解錯的話。
視網膜中所有位置的訊號(此即視野範圍內的訊號),就被從視網膜(經光子傳導與膜電位傳導過程)拓撲映射到視丘中一個被稱為側膝核(lateral geniculate nucleus,LGN)的腦部結構中。就人類的大腦而言,側膝核共分六層,每一層都會形成一張關於視網膜表面的「地形圖」。——Paul Glimcher, Foundations of Neuroeconomic Analysis
這是在Somanana的河道上打撈到的,因為這樣我又去翻Ganong’s生理學的書了⋯⋯
Atlas of a Rhesus Lateral Geniculate Nucleus (LGN)
結果書什麼都沒說只找到這個⋯⋯小小整理網站說得也算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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